【锤基】如果（八）
大概是终于“诈尸”回来了
OOC愈发严重
我怎么还没到复联1啊_(:3」∠)_
背景私设同前
以下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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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曾经经历过掉下 彩虹桥这件事，Loki还是不能习惯漫长的仿佛毫无边界的自由落体运动。
因为那实在是太难受了！骤变的空气压力和冷冽的风，让他只能闭上眼睛，将自己沉浸在黑暗里。
他再不想感受一次了！再不想。
所幸这次Loki提前做了不少准备，一个薄若蝉翼却坚硬如铁的防护罩阻挡了铺面而来的黑暗，在这漫长的时光中，留了一丝光亮。
不知多久过去，Loki终于看到了尽头愈发明亮的光点。“这应该不是上次那个地方吧……”
Loki皱了皱眉，距离上次他从彩虹桥上掉下来已经几百年了，况且上次他早晕过去了，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掉在黑暗精灵的土地的。
“算了，走一步看一步吧……希望不会直接就掉到Thanos面前。”Loki鲜少出现这么无可奈何的状态，不过是担心自己没办法改变那个惨烈的未来罢了。
“Loki！你怎么在这里！”
听到Hela又惊又怒的声音，Loki下意识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。
＂姐？我怎么会掉到这里来？＂
＂你问我，我问谁？你小子又干了什么？我不是特意同母后讲过，让你不要接近彩虹桥么，怎么，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从上面掉了下来。＂
＂我…… 我就是没注意……”
＂行了吧，什么没注意，是不是又为了Thor。＂
＂真不是，姐，我......"
＂我还不知道你， 从小你一吞吞吐吐的，就是开始为 Thor找理由。"
Loki眨了眨眼，终是选择了闭上嘴。他被叫了“银舌头”这么多年，还是很少有人能把他说到哑口无言的，不过，他母亲 Frigga算一个，大姐Hela算一个。
“Hel，不为我介绍一下么？”许是觉得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，古一笑着打破了凝固的氛围。
“古一，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弟弟，明明小时候很乖的，也不知道我不在神域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，越来越皮了。”Hela戳了戳Loki的额头，表情有些嫌弃，眼神却温柔宠溺。
“你好，我是古一，或许你听说过我。”古一笑了笑，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啧……”Loki眯了眯眼，他当然听说过古一，上一任至尊法师，那个二流法师的师傅。“久仰大名。”
Hela看着莫名有些针锋相对的两个人，坐上Fenrir的背转身走了，虽然没有Asgard的事务那么多，冥界也仍有很多事情要处理，谁要管他们啊。
……
古一和Loki看着Hela的背影，同时抽了抽嘴角，抬步跟了上去。
“这么对年，姐姐承蒙你的照顾了。冥界的日子，应该不是很好过吧。”Loki犹豫着开了口，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直白的关心过人了。
“这没什么，照顾她是我应该做的。倒是你，对于Hela……”古一作为时间宝石的守护者，早在Loki与原石签订契约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未来的变化，只不过当时的Loki记忆缺失，而她也还没遇到Hela。
“一开始确实是不适应的，”Loki想起刚恢复记忆的那段时光，他不是没担心过Hela和诸神黄昏的发生，但是即使是在昏迷当中，他也能感受到Hela的气息，每晚都会帮助他梳理因为契约和记忆而翻覆的魔力。“但是，她不是我知道的那个Hela，她是我姐姐，我承认的姐姐，所以我相信她。”
“Hela最近一直都在担心你。”古一换了个话题，很明显，在关于Hela的问题上，她和Loki达成了一致。
“啊，我知道的，她一直都很疼我，甚至多于Thor……”Loki的神色温柔了下来，却在片刻后重新严肃起来，“正因如此，我才会在这里，才会签订那个契约。”
“那么，是时候给你了。”古一打开了阿戈摩托之眼，时间宝石正散发着莹莹的绿光。
“你不是……？”Loki确实有打时间宝石的主意，只是没想到古一会主动提出这件事。
“我确实是守护它的至尊法师，但既然你们已经签订契约，那么你就是她的主人，如此，我给你也是应当的。”
“你不怕我随意使用它？使宇宙出现什么混乱？”Loki挑眉一笑，明明嘴角挑起的弧度异常温暖，眉眼间却是森然的冷意。
“你不会的，不然你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回到现在这个时空。”古一笃定的看着自她提出时间宝石时就站定的Loki，她知道Loki有多爱Asgard。
……
“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Loki烦躁的皱了皱眉，指尖开始萦绕绿色的魔法。
“你们两个！还不赶紧跟上来！”Hela走出去很久才发现恋人和弟弟都不见了，气的直接对着空气喊了出来，顺便朝着来时的方向扔了把长刀过去。
古一微微侧身躲过了身后飞过的凶器，小小的抱怨着，“Hel，别这么急躁么。”随手划开通往Hela身边的传送门，古一抬脚迈了进去。
“我晚点再去找姐姐，让她不用担心我。”Loki在黄色衣角即将消失的刹那开了口，随机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。
“Loki呢？”Hela看着孤身一人回来的恋人，不满的撇了撇嘴。
“他说还没好好看过冥界，去找找魔法材料再回来。”古一面不改色的说着慌，即使她知道Hela不会相信。
“……算了，他既然不愿告诉我，就随他吧。希望他不会再把自己折腾到需要在床上躺两个星期的状态。”Hela摇了摇头，扯过桌子上的一大摞文件扔给古一，笑眯眯道，“咱们两个也努力吧，冥界的很多方面还需要提高啊。”还不能够成为Loki强大的支撑。
“好。”古一揉了揉Hela柔顺的长发，坐在了她身边。
“唔，Space这个家伙，也没告诉我怎么找他……”Loki摩挲着手里的时间宝石，打量着他瞬移到的地点，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血顺着微微崩裂开的伤口蔓延到了宝石上，渐渐被吸收。
“papa！”Space惊喜的声音在Loki耳边响起，“你在找我嘛！”
“Space，你最近还好么？”Loki闭上双眼，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金发团子。
“神盾局最近好像在忙些其他的事情，倒是没怎么研究我，不过papa你怎么比上次看起来还要瘦一点？”Space将自己埋进Loki的怀里，不停地蹭着他的颈窝。
Loki伸手拖住Space的小屁屁，让他挂的更舒服一点。“最近比较忙啊，我得把Asgard安排好了才能放心去找你们呀。不过我已经找到Time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papa这次居然先找到Time了，”Space有点失落，还以为papa会先来找他和Mind。“我先试着呼唤她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Loki揉了揉Space的头发，心里悄悄的将其和Thor的头发对比着，果然还是团子的手感更好一点。
昏暗的意识空间中，一篮一绿两个光团交替闪烁着，直到绿色的光芒越来越亮。
“papa！”绿色的光芒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发的小姑娘，只不过那双眼睛却仿若沙弗莱般青翠透亮。如果说Loki的双眸里含着的是森林奇境，Time的双眸里就是春天刚抽芽的嫩草。
Loki看着眼前两个酷似自己和Thor的团子，眼里满是复杂和柔软。“你们想要个新名字么？”既然答应了好好照顾他们， Loki想，还是给他们个名字好了。
“要！”两个团子一左一右的抱住Loki的手，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。
Loki忽然就想起了在他500岁的时候，他和大了他200岁的Thor，也曾这样看着Hela，期待她每次出游回来带的纪念品，也期待着姐姐落在脸颊上的吻。
Loki突然起了些逗弄的心思，“想要名字的话，你们准备拿什么来换呢？”
两个团子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抬手示意Loki蹲下来。Loki犹豫着蹲下，恍惚间，两个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，带着幼儿身上特有的奶香味。
真是拿她们没办法。Loki眼里划过一丝无奈，却也满满都是温暖。
Loki特有的绿色魔法在黑暗的空间中交织闪烁，慢慢聚成了两个名字的样子，“Aquila*”、“Cynosury*”。
Space看着明显变成蓝色的“Aqulia”字样，喃喃道：“天鹰座啊，是希望我能自由翱翔于时空么……”
Time才不管有没有什么寓意，她只知道她喜欢她的Loki“papa”，自然也喜欢他给的名字。她不知道的是，Cynosury代表着北极星，是Loki对她在这漫漫时间长河中可以有再来一次机会的感谢。
“papa，好像有人来找你了。”Aqulia抱着Loki的小腿，仰头盯着Loki突然泛起雾气的双眸。
“或许是姐姐吧……”Loki眼神有些放空，他突然有些想念那个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Thor了。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看到了Aqu和Cyn！
突然，Aqu像是发现了什么，“Cynosury，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？”
“唔，这么一说，好像是有点。单靠能量凝聚的身体是不是有点过于真实了。”Cynosury捏了捏自己肉fufu的小胳膊，她不是没偷偷凝聚出实体过，只不过没有一次能够让她确切的感受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。
“怎么了么？”Loki从愣神中缓过神来，就看到了两个小娃娃略显严肃的脸，“你们这个状态不适合这么严肃的表情，笑一下嘛。”
“papa，你在流血诶。”Cynosury眼尖的看见了Loki还在滴血的手，即使是在意识空间中，Loki的实体状态还是映射了进来，大抵是因为Loki本身灵魂还未完全恢复。
“啧，这下麻烦大了。”Aqu扶额，“papa的血液和你的部分能量做了交换，构成了你现在的身体……”
“这不是挺好么，”Loki笑着打断了Aqulⅰa的话，“这样我们就可以真的算是你们的papa啦。”
“……papa，”Cynosury拉着Loki的手，绿色的眼里满是不安，“血液和能量替换，会加固我们的契约，papa你的身体会成为我们能量的载体，你可以随意使用我们的能力，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你的身体会受到严重的反噬。”一个清冷的女声突兀的闯了进来。
“Mind？你醒了？”Cynosury惊喜喊道，她戳了戳面前突兀出现的黄色光团，“我好想你呀。”
“我睡得好好的，你们太吵了。”拥有着浅亚麻发色的小姑娘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，却在目光触及到Aqulia和Cynosury时瞳孔骤然增大。“你们有名字了？！”
“对呀对呀，papa起的名字，好听吧。”许是被保护的很好，Cynosury仍干净的像个孩子。
“……”Mind眨了眨泛着无辜的金瞳，期待的看着Loki。
“Lyra怎们样？天琴座的意思，银河中最灿烂的星座。”Loki索性直接坐了下来，将面前的三个团子圈进怀里。
“好。”Lyra同样蹭了蹭Loki的面颊，她会是他的小太阳，活成最灿烂的样子。
“……papa！你不要趁机转移话题！”Aqulia不满的戳了戳Loki的额头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Loki淡淡说道，他愣愣的看着前方，眼神却没有焦点。“早就不会痛了……”
“papa！能量反噬或许你能忍，可是时空融合的能量波动你承受不来的！papa你……”能不能把自己看的重要一点啊。Aqulia很生气，可所有的怒火都在看到Loki眼眸的那瞬间偃旗息鼓，那双眼，温柔却哀伤，痛苦却又坚定。早在他签订契约的时候，他就想过自己未来的所有可能。
但他要改变那个已经发生了的未来。
Whatever it takes。
一时间，整个空间里只有四个人清浅的呼吸声。
“Loki！”Hela的呼唤遥远传进来，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三个团子。
“papa，有人来了。”Lyra靠着Loki的手臂，轻轻蹭了蹭。
“……”Loki发现他们三个真的是很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，不过，他倒是也愿意让他们胡闹。在这个时空里，只有他们能明白自己拼上性命的原因，也能让自己有个地方掩饰伤口。
“Aqu，我们得回去了……”Loki亲了亲Aqulia的脸颊，抱了抱Lyra软软的小身子，“Lyra，睡醒就能见到我了，现在要乖乖等我。”
“好～papa要注意身体，下次见面不许比现在瘦！”Aqulia挥了挥小拳头，威胁的笑了笑。
“知道了papa！”Lyra轻吻了下Loki的额头，“papa我会乖乖的，所以你慢一点来也没关系的。”
“好～Cyn，要走啦！”Loki牵过Cynosury的手，转身走出了这片黑暗。
“Loki，你不是说来找魔法材料的么？怎么在这睡着了？你的伤还没好，被母亲知道了，她要念死我的。”Hela轻轻摇着Loki的肩膀，看着Loki慢慢睁开双眼。
“唔，姐姐，”Loki装作刚睡醒的样子，“我觉得这里的风很舒服，本想休息一下的，没想到就睡着了。”
Hela点了点Loki的鼻头，“你呀你，一点都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哦对了，我睡着前捡到了个小姑娘，”Loki朝树后面招了招手，满意的看着从树丛中露出来半张小脸的黑发碧眼小姑娘，“介绍一下。这是Cynosury，现在是我女儿。Cyn，这是Hela，你要叫姑姑。”
“姑姑？！不不不，叫什么姑姑，Cyn，叫姐姐。”Hela看着和Loki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娃娃，心都要化了，“给姐姐抱抱？”
Cyn看了看Loki，张开双臂抱住了Hela凑过来的双手，“Hela姐姐！”
“真乖！”Hela一抱住小姑娘就不撒手，“Loki，你女儿让我带两天！你别急着回Asgard，在这休息好了再走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又崩开了！”
“是！”Loki无奈的摇了摇头，他的魔法是Frigga和Hela教的，所以他并不意外Hela能看出他隐藏伤口的魔法，只不过，这都已经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了。
“你的身体，没问题么？”古一在Hela走远之后才出现，她隐隐觉得Loki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，但她却说不好，这种变化对于他们来讲，是好是坏。
即便不看在Hela的面子上，古一也不希望Loki出事，她喜欢这个口是心非的傲娇“弟弟”。
“……暂时没事。”Loki想了想，给了这样子的回答。或许这样提前给出提醒，也能让这位至尊法师多做些准备。
“那就好。咱们也回去吧。”古一挑了挑眉，好笑的看着还不能对自己完全放下戒心的Loki。
“走吧。”Loki知道古一在笑什么，但他不想解释。他曾流浪过太久，保持警惕已经刻在了骨子里，他没办法放下。
或许，他该学着依靠他们，这一次，他不再是孤军奋战了。
Asgard。
“Hogun，你们不是说Loki的王位不是正经得来的么！那你们告诉我，为什么父王好好的，Loki现在却……”掉下了彩虹桥……Thor看着面前的四个人，他们五个人算是一起长大的，但他从没有如此清醒的意识到他们或许是真的不喜欢Loki。
“Thor，你冷静点。”Frandal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其他三个人，“Heimdall虽然看不到二殿下，但……但仙后是最疼二殿下的，仙后既然相信二殿下还活着，那二殿下就还活着。”
Thor看了看Frandal，对他这种笃定无端的产生了点烦躁。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，这是他最早意识到Frandal或许是喜欢Loki的这件事。
“Heimdall，还是不能看见Loki么……”Thor颓废极了，他渐渐发现，是他离不开Loki，而不是Loki离不开他。
“抱歉。”Heimdall在Loki掉进冥界的时候就看到了，但他不能告诉Thor，小殿下的匕首或许他还能承受，但是他可忘不了Hela殿下转着长刀的双手，和嘴角邪魅的笑。
“……是我打扰你了。”Thor转身回了闪电宫，Heimdall从没有见过Thor这么颓唐的样子，背影充满了绝望和凄凉。
Loki，你还好么，我想你了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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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Aqulia：天鹰座
*Cynosury：Cynosure变形，北极星说法的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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